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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科新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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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-06
2008
我的椰城
海口之夏 阳光灿烂得过分了一点。 把手煎出油来,把脸烤出油来,让全身上下洗了个热水澡。把大街,也蒸得热气腾腾。 告诉着,什么叫做热带。 街边树挺身而出,用一张张肥大的叶片,撑一层层密密的树伞。叶子有多绿,树影就有多阴。 海风有如波浪,有节奏地拂过。在与热气的较量中,总是凉风笑到最后。 下午的雨如约而来,宣告着暑浪的撤退。一声声轻快的鼓点送人们下班,又是一个好睡的夜晚。 我在这座城市已住了二十年,至今没有安空调。不是买不起,而是不必要。 不信请看央视酷暑之夜的天气预报,这里每天都甘居中游,让别的城市轮流去当那个高温的“冠军”。 海南有座五公祠 经常有外地人问我:“海南人怎么样?” 我告诉他们去看五公祠。 铁骨铮铮的五公在海南五公祠里一站数百年,接受着海南百姓崇敬的香火,和各地旅游者瞻仰的目光。 唐代两朝宰相李德裕,河北赵州人;南宋宰相李纲,福建邵武人;宰相赵鼎,山西运城人;吏部尚书李光,浙江上虞人;枢密院编修胡铨,江西吉安人…… 海南人供着的五公,没有一个是海南人! 这些爱国爱民而惨遭流放的唐宋大臣,这些千百年深受海南百姓爱戴的古代名士,全是外地人! “唐宋君王非寡德,琼崖人士有奇缘。” 海南人把这副五公祠的对联挂在“幽默大全”里。 五公祠的隔壁是苏公祠,敬的是四川眉山的东坡先生。 全岛遍布的冼太庙,祭拜着广东电白的冼夫人…… 哦,你要问:“海南人怎么样?” 去问五公祠吧,去问苏东坡与冼夫人吧! 用不着我回答。 这也是一种回答。 听李双江在海口唱五指山万泉河 “我爱五指山,我爱万泉河……” 这首歌,他唱了三十年。他把海南岛唱遍了中国,唱向了世界。 我也听他唱了三十年。在广播里听,在电视里听,在别的现场听。 我从没在海南岛听他唱过。 这一晚,他终于在海口的舞台放歌。 “五指山!万泉河!”全场在呼唤,他用微笑与点头回应。 他明白,他不能不唱这首歌。 啊,那略带沙哑的抒情男高音,立时让整个剧场屏住了呼吸。 金属般的高音,明亮而又轻松地划过五指山的森林,委婉动人的中低音,圆润地淌过万泉河的流水。 像山坡与激流那样起伏有序,像坚定与柔美那样对比鲜明。 每一个眼神,每一个手势,每一种身姿,都诠释着心灵的歌唱。 一句响遏行云的高亢与激昂,把歌曲推向高潮,也把从陶醉中苏醒的剧场推向高潮。 翻江倒海的涛声,呼唤“再来一个!” 我不再喧嚷。 啊,在海南岛听李双江,再不会有别的歌声能超过“五指山万泉河”。 我在沉醉中回味,多次到过五指山与万泉河的李双江,怎样把这首歌唱成了最名副其实的“正版”。 歌中有抒情主人公的情,有军人兼歌唱家的情,有李双江对五指山万泉河出自内心身临其境的爱。 我如此喜欢这首歌,如此喜欢李双江。 因为,我也爱。 宋词走进海口公园 在海风的吹拂中,在清凉的榕荫下,《宋词三百首》走进了海口公园。 从八百年九百年一千年前的历史中走来,从线装的平平仄仄长抒短叹中走来。 穿过沧海桑田与悲欢离合,穿过摩天楼的繁华与霓虹灯的喧嚷。 在鸟语花香中,在椰风蕉雨中,站成了一排,让刻上文化的石碑,给市民讲解古时的灿烂。 哦,苏轼早就来过。海口的浮粟泉,儋州的书院,都留下了他的屐痕。 柳永、陆游们没来过,辛弃疾、李清照们没来过,他们或婉约蕴藉或豪放恢宏,或壮怀高唱或哀感低吟的华章佳什,早已被这里的人们捧读在心。 如今,在商业街的热闹旁边,有一片文雅的幽静。 给匆匆的脚步与浮躁的心灵,加一点沉稳的底蕴。 挥罢长剑的大爷与踏过歌舞的大娘在指指划划,欢蹦活跳的稚童在张着小嘴吟诵,窃窃私语的一对对情侣在交流古今甜言蜜语的异同…… 啊,我也常常到此徜徉,来听老先生们的宣讲。 在东坡的几时明月里,体验“千里共蝉娟”的旷达。 在稼轩的千古江山中,心有不甘地自问“尚能饭否?”
2008.11.06
11-05
2008
海科院小唱(散文诗三章)
爬 山 虎 爬山虎是登山健儿,不分昼夜,不知停歇,就知道向上,向上!攀登,攀登! 爬上一条条廊柱,爬上一面面屋墙,在海科院文化走廊的外墙上健步如飞,把一大片壁面染成了绿色的屏障。 千百万只绿色的耳朵一齐竖起,倾听着阳光的召唤。 在这一片绿色的长城上,写满了青春的宣言。 海风轻轻地拂过,飘扬起一面绿色的大旗。 飘扬着希望,飘扬着朝气,活力,勇敢与智慧。 可亲可爱的爬山虎啊! 你可是海科院学子的形象代表? 温 泉 水 大地母亲的恩泽从地下750米深处涌上来。 40摄氏度的温暖从淋浴器细细地洒下来。 召之即来,无论是秋冬春夏,昼夜晨昏,都取之不尽。 由一只水龙头把着,该节制时就随手拧紧。 啊,轻轻地飘洒,柔柔地沐浴,无数双小手在皮肤上按摩。 让肌肉放松,让关节放松,让心情不知不觉间放松。 让血液循环快跑,让新陈代谢加速,让浑身的疲劳消失得无踪无影。 让出门的人也有了家的温馨,家的温暖。 哦,这里是宾至如归的温泉宾馆? 不,这是海科院的学生宿舍…… 老教授的头发 老教授的头发,原本与黑板一样的颜色。 青春的风吹过。 时间的河流冲洗过。 人生的课本,从数字、公式、问题与答案之间,一页一页地翻过。 岁月的叶子,笑看着一茬一茬的小树的成长,一片一片地飘过。 一切都在改变。 摆在讲台上的粉笔,看上去似乎每天都一样;事实上在长年累月的挥写中,它们都不知不觉地磨耗了。就这样,老教授的头发,变成了粉笔一样的颜色。
2008.11.05